山水一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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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4】我最重要的人

【3】 
【2】 
【1】 
(终于填完坑了)



「嘉德罗斯输了。」

   这是格瑞离开后脑袋里仅存的想法。
   一路上被各种摄像机和记者尾随的感觉很难受。他不爽地回了个让人寒颤的目光,吓得其他人四处乱逃。
   就算是学院的No.1又怎样?自己并没有任何成为胜利者的快感。

   比赛完那一周,消息先是狂轰滥炸了几小时就被某金发的大棍压了下去。那根棍子的主人不喜欢被别人评头论足,特别是自己欣赏的对手。
   现在依然没有关于这场比赛的发表,若某些人先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话,某人会请你闭嘴的。
   格瑞依然我行我素,不变的冰山面瘫脸。即使后来成功拆掉的绷带的金解释了伤的原因并不是嘉德罗斯,格瑞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一丝松动。 
   “哦,那也并不代表他没有任何责任。”
   金沉默了,觉得好像并无道理。
   “对不起……”
   “啊,格瑞你没必要为这种误会道歉的!”
   “不是为我,是为他。”
   金与格瑞的对话愣是把一旁的凯莉和紫堂惊呆了。某魔女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
   与格瑞相反,嘉德罗斯倒是被影响得很大。较于平常,他身上的戾气重了几分,脾气狂躁了几分,连叫渣渣的语气都狠了几分。(别问我是怎么发现的,当你无辜路遇嘉德罗斯看到的不是人而是一根黄黑交替的棍子时,你就明白了。)
   雷德和祖玛被甩掉了。两人找遍了整个学院和炸鸡店,也没发现自家老大的身影。
   “看来老大是故意的……”雷德担忧地说。
   “也许……应该让他自己安静一段时间。”惜字如金的祖玛开口了。

   嘉德罗斯对排名这种身外之物毫无兴趣,那只是渣渣才会在意的细节。他在意的,是那句话。
   “啧,渣渣,站起来啊!就这么弱吗?”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。
   嘉德罗斯用棍尖指着倒在身边的一群混混,一滴一滴的红色液体沿着指尖而下。即使白色的衣服上染满了血迹,脸上依旧是王的骄傲。
   他在校外呆了很久,不记得旷了多少的课,打了多少场架,拉了多少个黑帮的仇恨,也不记得围巾上有多少人的血迹,似只有乎在一场场斗争和碰撞中自己的情绪才能得到宣泄。
   可是怎么打都不尽兴。
   毕竟对方没有那双紫到深处的眼瞳。

   树荫底下。
   阳光不顾气氛的暖和,嘉德罗斯躺在教学楼对面能望见那间教室的草地上。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疲态和嫉妒,原本这些都是不应该存在的。
   今天格瑞不在,因为第三组最后一桌的座位是空着的。
   他闭上眼睛,脑海里那场战斗的景象挥之不去。嘉德罗斯起身,抽出大罗神通棍往校外走去。
   “嘉德罗斯,你还要这样下去吗?”熟悉的冰冷声调传来,刺破了他的耳膜,直直往左胸里最脆弱的地方冲去。
   他回头,对上了带着些许怒气的目光。
   “格瑞?”嘉德罗斯有种莫名惊喜,“你怎么会找到这里?”
   怎么可能找不到?他早都察觉到了每天如此炽热的视线。
   格瑞盯着他被血弄脏的衣服和围巾,那是嘉德罗斯特意留下来的,还有额头的青紫。
   “如此折磨自己有什么好处?”面前的人质问。
   “我自己的事又何必让你管?不就是和外面几个帮派打了几天,那群渣渣怎么可能有那种本事?”他轻蔑地挑了挑眉。
   “要是你改改这种一脸看谁都不顺眼的脾气,我们是可以心平气和地说话的。”
   “哦?我们学院的No.1也会对人那么好?”嘉德罗斯挥起大罗神通棍,“打一架吧,格瑞!一周过去了,让我看看你这个第一名坐得值不值。”
   格瑞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若是可以停止你那种愚蠢的行为,我愿意奉陪。”
   学院公告栏再次亮起了第一和第二的决斗公告。某吧和校园新闻再次爆炸了起来。学院里充满了被压抑了一周的久违的热闹,不过这次没有人下注到底谁赢。

   竞技场。
   一声令下后,火花四溅,轰鸣着金属碰撞的声音。
   嘉德罗斯使出了全力,步步紧逼,气势强大得似乎要把全场吞没。格瑞冷静地进行防守,有条不絮。
   与之前渣渣打打杀杀不同,和格瑞打架能真正激发嘉德罗斯的欲望,不是胜利的欲望,也不是宣泄的欲望,而是占用的欲望。
   棍子打下的力量重了许多,速度快得只能靠本能反应。每一次攻击想都要置人于死地,毫不留情。格瑞知道,现在嘉德罗斯很暴躁,像是疯子一般进攻。
   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,格瑞有点力不从心。在两人又一次跳起碰撞时,嘉德罗斯用棍子弹开了格瑞的烈斩,用手抓住格瑞的肩膀直撞到地上。剧烈的响声把整个学院都震了三震,竞技场上扬起一阵粉尘。
   嘉德罗斯把格瑞压在身下,双手紧紧拽着他的领子,眼睛里流露出让人灼烧的炽热。
   场外的观众惊呼。

   “你赢了。”格瑞神色平静。
   “你放水了。”
   嘉德罗斯拽着领子的手力度加重了几分,头压下就要埋住格瑞的双唇。
   在两人即将触碰的瞬间,嘉德罗斯松手了,站起身就要离开。
   “我不是那个渣渣,不是你所谓的朋友和伙伴。我一直再找能配得上做我对手的人,没想到,到头来却是我不配站在你身边。”他的声音不是往时桀骜不驯的语调。
   格瑞想起了那时自己说的话。
   “重要的人吗?”他小声念着。
   明明同样是金毛,格瑞珍视的是另一个。嘉德罗斯是这样想的,至少在前一秒。
   就在嘉德罗斯即将转身的瞬间,一股强大的冲力把他摁回地上,自己的双唇反倒被压住。
   一阵一阵的热气呼在耳尖,嘉德罗斯有些恍惚。
   “格瑞!你……”
   “你自大也要有个程度吧,我有说过那些你自以为是的话吗?听好了,嘉德罗斯,”一阵一阵的热气打在耳尖,挠得心底痒痒的,“对于我来说……”
   “你是我最重要的人。”
   他认真吐着每一个字,一个一个读音仿佛落在了跳动得最快的地方,晕开了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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